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，觉得有些好笑。

“哎？”

酒店。

“亦承和小夕的婚礼那天，你要被钟略拖进电梯的时候。”沈越川不紧不慢，像在说一个隽永的故事般，“我听见你叫我了。”

“让女生表白不是很不绅士？”苏亦承说，“我表的白。”

苏韵锦说要断绝关系的时候，苏洪远一度以为苏韵锦只是说说而已，他甚至以为苏韵锦很快就会受不了贫寒的生活，回来跟他认错。

二十几年前，他和所有的婴儿一样，从母体来到这个世界，那个时候老天就已经跟他开过玩笑，让他的亲生父母将他遗弃了。

……

萧芸芸一字一句，格外认真：“我们来值夜班，不是来发生灵异故事的，而是来应对突发情况、抢救患者生命的！所以，拜拜‘夜班之神’就行了，不需要害怕！”

与其等着苏韵锦来告诉她，倒不如让她亲手给自己判刑。

沈越川偏过头看了看女孩，拿了张支票递给她：“下车吧。往前走几步就是十字路口，很好打车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钟老，这是年轻人的事，您在这儿，我很为难。”

“王八蛋！”

“芸芸过来了？”苏韵锦拧了拧眉，“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过来？”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有把握考上吗？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语塞了片刻，只能向苏亦承承认，“你赢了。不过，如果芸芸和越川交往，你会不会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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